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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晚吴振刚五彩绳手链的恶梦 by北方小咬完整在线阅读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19 17:43:19    

前言:收到匿名五彩绳手链当晚,我开始每夜梦见自己吊死在老槐树上,

醒来脖颈浮现青紫勒痕,查监控发现梦游的我正对着摄像头诡异微笑:“还差两个人,

我们就能复活了——”---——第七天,或者第八天?林晚已经分不清了。

睡眠成了比醒着更恐怖的刑期。每夜,毫无例外,她会被那冰冷的套索感勒醒,

喉咙里是铁锈和槐树花腐烂混合的味道,颈项上新增的淤痕比前一夜更深,

像一条永不愈合的诅咒,紧紧缠绕。而这一次,醒来似乎才是真正噩梦的开端。

冰凉的触感还黏在皮肤上,肺叶灼痛,提醒着那濒死体验的真实。林晚猛地坐起,

冷汗瞬间浸透单薄的睡衣,黏腻地贴在背上。卧室里死寂无声,

只有她自己粗重得不正常的喘息,在黑暗中一起一伏。窗帘拉得严实,透不进一丝天光,

电子钟的幽蓝数字显示着:3:07AM。又是这个时间。精准得令人胆寒。

她哆嗦着伸手,摸向颈间。指尖触到的皮肤微微隆起,带着一种熟悉的、令人作呕的肿痛感。

不需要开灯,她都知道那是什么颜色——一种深重的、近乎黑色的青紫,

边缘泛着不详的暗红,像是皮下的血管全部爆裂,凝固成这诡异的印记。比昨天更清晰了。

昨天还只是隐约的指印轮廓,今天,那印子已经扭曲着、蜿蜒着,几乎要连成一个完整的环,

像有什么东西在她睡梦中,用冰冷粘腻的绳索,或者就是一双无形的手,

耐心地、一寸寸地收紧,要将她彻底勒断。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她冲下床,踉跄扑进卫生间,

冰冷的瓷砖激得她脚底一缩。拧开水龙头,冷水哗哗作响,她双手掬起水,疯狂地拍打脸颊,

试图浇灭那从骨髓里渗出的寒意。她抬起头,看向镜子。镜中的女人脸色惨白如纸,

眼窝深陷,瞳孔里是无法掩饰的惊惧和濒临崩溃的涣散。湿漉漉的黑发黏在额角和脸颊,

更添几分狼狈。而最刺眼的,是脖颈上那一圈——那不是梦。它就在那里。狰狞,刺目。

她颤抖着指尖,轻轻碰了一下。尖锐的痛楚让她倒抽一口冷气,不是皮肤的刺痛,

而是更深层的,仿佛喉骨都已经裂开的钝痛。为什么?她猛地转过身,背对镜子,不敢再看。

目光惶然地扫过冰冷的浴室设备,白瓷砖,滴水的龙头……最后,

落在卧室角落那个不起眼的白色小盒子上。那是上周末,

在连续第三晚被“噩梦”和颈痕折磨后,她近乎偏执地买回来的家用监控摄像头。

仿佛只有那只冰冷的电子眼,才能捕捉到睡眠中发生的、她无法控制的真相。安装时,

她甚至带着一种自嘲——也许真是压力太大,自己挠的呢?也许真是睡姿诡异,被子缠的?

她需要证据来证明自己的荒唐,然后才能安心去吃助眠药。现在,证据就在那机器里。

每夜自动开启,记录到清晨。而昨夜……她录下了什么?心脏骤然缩紧,

变成一块沉甸甸的冰,坠在胸腔里。恐惧攥住了她的咽喉,比梦中的绳索更真实,

更令人窒息。去看?还是干脆砸了那机器,永远不要知道?脖颈上的剧痛无声地催促着。

她一步一步挪回卧室,双腿灌了铅般沉重。每靠近书桌一步,寒意就更重一分。

那白色的摄像头静静立在桌角,红色的指示灯在幽暗里像一颗窥伺的眼,冰冷,

不带任何感情。她在椅子里蜷缩起来,手指冰冷得不听使唤,抖得几乎握不住鼠标。

电脑屏幕亮起,幽光映着她死人般的脸。点开监控软件,界面弹出,

找到本地存储的昨夜录像文件。进度条在黑暗的画面上缓慢移动。

夜视模式让一切都呈现出一种阴森的绿灰色。画面里,她自己的床铺轮廓清晰,

被子隆起一个人形。时间戳无声跳动。

22:00...23:15...00:30...一切正常。

只有她偶尔翻身的细微动静。她的呼吸屏住了,眼睛死死盯着屏幕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
1:47...2:20...突然,床上那个“她”动了一下。不是翻身。是直挺挺地,

猛地坐了起来!林晚的胃瞬间揪紧。监控镜头里,那个坐起的“她”低着头,长发披散下来,

遮住了脸,一动不动。就那么僵坐了足有五六分钟,像一个断电的人偶。寂静的房间里,

只有录像本身的微弱电流嘶嘶声,衬得这一幕愈发诡异。然后,“她”动了。不是躺下。

“她”下了床。动作僵硬,关节仿佛生了锈,每一步都拖着脚,发出轻微的摩擦地面的声音。

那不是林晚走路的姿势,更像是一个……提线木偶。“她”没有走向房门,没有去喝水,

没有做任何梦游者可能做的事。“她”径直地,朝着摄像头的位置,一步一步,挪了过来。

林晚感到血液冻结了。她想移开视线,想关掉视频,身体却僵硬得无法动弹,

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“自己”以那种非人的姿态,不断靠近,放大。越来越近,

直到那张低垂的脸几乎占据了整个屏幕。然后,“她”停住了。录像里死寂无声。

只有那个披头散发的头颅填满视野。几秒钟令人窒息的停顿。下一秒,

一只苍白得毫无血色的手猛地抬了起来,并非要遮挡,而是粗暴地插入了浓密的长发之中,

动作带着一种非人的僵硬和力度,硬生生将低垂的头颅向后掰去!长发被扯开,向后散落,

露出了那张脸——林晚的呼吸彻底停了。瞳孔急剧收缩。是她的脸。毫无疑问。

但脸上的表情……那不是她。绝不是。嘴角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、肌肉强行痉挛的方式,

向两边耳根咧开,露出的牙齿在夜视模式下白得瘆人。那不是笑容,

世界上绝不会有那样的“笑”,充满了纯粹的、扭曲的恶意和一种令人头皮炸开的狂喜。

整张脸的肌肉都像是被无形的手拉扯着,呈现出一种石膏像裂开般的怪诞感。而最恐怖的,

是那双眼睛。睁得极大,眼白充斥血丝,瞳孔却缩得很小,像两个深不见底的黑色孔洞。

里面没有一丝一毫属于“林晚”的意识,只有一种冰冷的、贪婪的、非人的注视,穿透屏幕,

死死地钉在了现实世界中蜷缩在椅子上的她!然后,那个“她”,

那个顶着她的脸、露出地狱般表情的东西,对着摄像头,嘴唇开始蠕动。没有声音。

只有口型。但林晚看懂了。每一个扭曲的音节都像烧红的烙铁,烫进她的视网膜,

烙进她的脑髓里。一个清晰的、无声的句子。“……还差两个人。”嘴唇的动作停顿了一下,

那“笑容”咧得更开,几乎要撕裂嘴角。

“……我们就能复活了——”……屏幕上的影像还在继续,那个“她”开始机械地后退,

退回床边,直挺挺地倒下,恢复了睡眠的姿势。但林晚什么都看不见,也听不见了。

世界在她周围彻底崩塌、碎裂、化为冰冷的粉末。复活?我们?

冰冷的窒息感前所未有的强烈,从屏幕里蔓延而出,死死缠绕住她的脖颈,钻进她的耳朵,

她的眼睛,她每一个毛孔!她猛地一颤,像是终于挣脱了无形的束缚,

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破碎的、完全不似人声的尖叫。身体失去平衡,连带椅子一起向后翻倒,

重重砸在地板上。后脑传来剧痛,眼前发黑。但在意识彻底模糊的前一秒,

她的目光死死粘在翻倒的桌面上——那原本放着摄像头和数据线的地方。

一条褪色、肮脏、编织着五种诡异颜色丝线的绳圈,正安静地躺在那里。

它不是被快递送来的那条。

它更像是在泥里、在血里、在某种无法言说的秽物里浸泡了无数年,

散发着一股浓郁的、甜腻到令人作呕的槐花腐烂气味。它就在那里。仿佛一直都在。

林晚眼前彻底一黑,失去了所有知觉。意识像沉船一样从漆黑的海底艰难上浮。

最先恢复的是触觉——后脑勺抵着的是粗糙的木地板,

脖颈处传来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。然后是嗅觉,

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甜腻腐臭味顽固地钻入鼻腔,是槐花,但又不仅仅是槐花,

里面混杂着泥土的腥气和一种难以形容的、类似陈旧血垢的铁锈味。

记忆的碎片猛地刺入脑海:监控画面,那个诡异的“自己”,咧到耳根的无声笑容,

还有那句……“……还差两个人,我们就能复活了——”林晚猛地睁开眼。视野模糊,

天花板的白色腻子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青灰。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地板上挣扎起来,

动作太大扯到了颈部的伤,一阵尖锐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。她顾不上这些,

惊恐的目光第一时间扫向书桌——摄像头歪倒在一边,数据线耷拉着。而那条五彩绳。

它就在那里。静静地躺在摄像头原本的位置。比昨晚透过模糊视线惊鸿一瞥更清晰、更具体。

——暗红、浊黄、霉绿、死黑、一种像是被漂白过又染上污渍的灰白——紧密地编织在一起,

粗糙,脏污,浸透了某种油膩陰沉的物質,硬撅撅的,散發著那令人作嘔的氣味。

它不像是一件物品,更像是一段凝固的、來自某個極度不祥之處的實體化的穢物。

它不是她收到的那条。她收到的那条,虽然颜色鲜艳得俗气,但至少是崭新的、干净的。

而这条……它像是从坟墓里,或者更糟的地方,被刚刚挖掘出来,直接扔在了她的桌上。

胃部剧烈收缩,林晚捂住嘴,强压下翻涌的呕意。她踉跄着退后,

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,寻求着一点可怜的支撑。眼睛却无法从那条绳子上移开。

它是怎么出现的?谁放的?昨晚……那个“她”……除了对着摄像头笑,还做了什么?

恐惧像冰冷的藤蔓,缠绕着她的心脏,越收越紧。她猛地扭头看向卧室门——反锁着,

完好无损。窗户也紧闭着。没有人进来过。除非……进来的根本不是“人”。或者,

放这东西的,就是她自己。那个梦游的、“还差两个人”的“她”。这个念头让她如坠冰窟,

四肢百骸都透出寒气。她颤抖着抬起手,再一次抚摸脖颈上的勒痕。

那清晰的、几乎环绕一周的青紫,触感分明,带着残留的疼痛。这痕迹,

和桌上那条污秽的绳子,材质、粗细,似乎……隐隐吻合。不!不可能!她几乎是扑到床边,

抓起手机。屏幕亮起,没有任何未接来电或新信息。时间是上午九点多。

她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。怎么办?报警?怎么說?说一条来历不明的绳子让我做噩梦,

我还梦游自己掐自己,而且监控拍到我自己对自己说恐怖话?他们会信吗?

大概率会被当成压力过大出现幻觉的精神病人打发走。找朋友?

她在这个城市没什么深交的朋友,唯一关系近点的同事张薇,上个月刚辞职回老家了。

父母远在千里之外,年纪大了,不能吓他们。只剩下自己。

巨大的孤立无援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。她靠着墙滑坐到地上,抱住膝盖,

眼泪毫无预兆地涌出,不是啜泣,是无声的、绝望的奔流。身体因为恐惧和無助而剧烈颤抖。

不能这样下去。会疯的。真的会死的。不知过了多久,眼泪流干了。

一种冰冷的、近乎麻木的决心慢慢取代了歇斯底里的恐惧。她必须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
从哪里开始?绳子。那条最初收到的、匿名寄来的五彩绳。她擦干脸,强迫自己站起来,

忽略脖颈的疼痛和浑身的虛软。她走到书桌旁,极力避开那条污秽旧绳的所在,

小心翼翼地拉开抽屉。里面是一些零碎杂物,笔、本子、充电器……没有。她记得清清楚楚,

那天晚上看完觉得晦气,就随手塞进这个抽屉了。她把抽屉整个抽出来,东西全部倒在床上,

一件件翻找。还是没有。那条颜色鲜艳的崭新五彩绳,不见了。取而代之的,

是桌上这条来自地狱的替代品。林晚感到一阵眩晕。它消失了?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,

被替换了?是谁?什么时候?又是那个“她”吗?她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冷静。

现在不是崩溃的时候。线索断了第一条。那就从源头查起——快递。

她点开手机上的购物和物流APP,疯狂地翻找最近的快递记录。

外卖、猫粮(虽然她并没养猫)、几件衣服……记录很多。她一条条筛选,

眼睛因为疲惫和紧张布满血丝。找到了!四天前。一个没有标注具体商家的包裹记录,

只有一串冗长且有些奇怪的快递单号,发货地址一栏是空的。

配送信息显示是放到了小区门口的快递驿站。她立刻套上一件高领毛衣,

勉强遮住脖子上的痕迹,抓上钥匙和手机就冲出了门。步伐快得几乎是在小跑,电梯下行时,

她紧紧贴着轿厢壁,警惕地盯着跳动的楼层数字和角落里那个小小的摄像头,

仿佛那里面也会突然露出一张咧到耳根的笑脸。

小区门口的驿站工作人员是个懒洋洋的年轻人,正低头玩着手机游戏。“你好,

我想查一下四天前的一个快递。”林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,

但声带因为脖颈的伤而显得沙哑。“取件码。”年轻人头也没抬。

“我……我那个包裹有点问题,想查一下发货信息,单号是……”她报出那串冗长的数字。

年轻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,终于在电脑上操作起来。敲击键盘的声音噼里啪啦。“林晚,

是吧?”他看着屏幕,“这个件……奇怪。”林晚的心提了起来:“怎么了?

”“系统记录显示签收了,但……”他皱起眉,用手指划拉着鼠标滚轮,“揽收记录是空的。

没有收件网点,没有路由信息。就好像……就好像这个包裹是凭空生成,

直接飞到我们驿站来的一样。”他抬起头,脸上带着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,

“你确定是这个单号?是不是记错了?”林晚的血液冷了下去。凭空生成?“不会记错。

”她声音干涩,“那……包装呢?大概多大的盒子?或者文件袋?

”年轻人摇了摇头:“每天那么多件,谁记得住四五天前一个特定包裹长什么样?

除非特别大或者特别奇怪。你这个,按单号看,就是个标准小件,

估计就是个信封或者小纸盒吧。真没什么印象。”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。

林晚失魂落魄地走出驿站,阳光照在身上,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。快递线索也断了,

干净得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彻底抹去。她站在街边,茫然四顾。车流人流,

喧嚣的城市一切如常,可她感觉自己像个被隔绝在玻璃罩里的怪物,

脖子上戴着看不见的绞索。民俗?对,五彩绳……这东西通常和端午节有关,辟邪的。

为什么会变成索命的诅咒?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,

索起来:“五彩绳噩梦”、“五彩绳诅咒”、“收到匿名五彩绳”……大量的网页弹出,

大多是介绍端午节习俗,或是售卖精美编织绳的广告。她耐着性子一页页翻下去,

眼睛因为紧盯屏幕而酸涩流泪。突然,几条零星散落在冷门论坛角落里的帖子,

引起了她的注意。发帖时间都在几年前。

一个ID叫“夜不能寐”的用户在一个灵异论坛发帖:“求助!收到一根奇怪的五彩绳之后,

天天晚上做被勒死的噩梦,快崩溃了!”帖子内容简短,下面的回复寥寥无几,

大多是调侃或者让楼主去看医生的。楼主再没有回复过。另一个更模糊的帖子,

标题是“老家的邪门东西”,里面提到了一句:“……还有一种黑巫术,

用特殊手法和材料编的五彩绳,沾过横死人的血或坟头土,不是辟邪,

是招鬼、找替身的……”林晚的心跳骤然加速。招鬼?找替身?她指尖颤抖着,

试图点开这个帖子查看详情,网页却显示“404NotFound”。刷新,一样。

再搜索那条帖子标题,再也找不到任何痕迹。仿佛刚才看到的只是她过度紧张产生的幻觉。

冷汗顺着她的脊椎滑落。她不死心,换了好几个关键词继续搜索,

手指因为急促而频频打错字。突然,一个本地城市的民俗文化爱好者博客进入视线。

一篇介绍本地传统民俗的文章里,

提到了一句近乎传说的老话:“……老一辈还有种迷信说法,说古时候这边有种‘鬼绳’,

不是五彩,是五毒色编的,用来吊死冤屈深重的人,怨气就封在绳子里,会缠着活人找替身,

凑够数,就能让死人‘还阳’……”五毒色?替身?还阳?

“还差两个人……我们就能复活了——”监控里那个“她”无声的话语,

像惊雷一样再次炸响在她脑海里。不是“复活”,是“还阳”!找替身!凑够数!

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窜遍全身,她几乎拿不住手机。所以,她不是第一个?

她是被选中的“替身”之一?还差两个……意思是,已经有人……遇害了?这个城市?最近?

失踪?意外死亡?她手指颤抖得更厉害,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,

里输入了本市的名字加上“近期意外死亡”、“近期上吊”、“近期失踪”等关键词。

网页跳转,大量的社会新闻涌现。她的目光急速扫过一条条标题和简短摘要,

心脏狂跳得像要挣脱胸腔。突然,一条一周前的本地新闻短讯,

像一把冰锥刺入了她的眼睛:《独居女子家中意外坠亡?警方初步排除他杀》报道很短,

只说在某老旧小区(离她住的地方不算太远),一名独居年轻女性深夜从自家阳台坠落身亡,

现场未发现打斗痕迹,初步调查倾向意外。死者姓名未透露。

但报道下面附了一张打了马赛克的现场楼道照片。模糊的背景里,

死者家门口似乎散落着一些邻居放的悼念物品。而在那一堆模糊的白色花朵和蜡烛之间,

林晚的瞳孔骤然收缩——她看到了一抹极其模糊、但依稀可辨的、色彩鲜艳的编织物的轮廓!

像是……一条崭新的五彩绳!几乎就在同时,另一条更早几天的新闻标题映入眼帘,

是关于一名男子深夜车祸身亡的报道,事发地点也在城西。心脏骤停。

窒息感排山倒海般袭来,比梦中的绳索更真实,更绝望。不是意外。那两个人……已经死了。

是被“它”选中的替身。而“它”……现在缠上了她。“还差两个人……”所以,

下一个……就是她?林晚猛地捂住嘴,阻止自己尖叫出声。她跌跌撞撞地退到路边墙角,

扶着冰冷粗糙的墙壁,剧烈地干呕起来,却什么也吐不出来,只有胆汁的苦涩灼烧着喉咙。

阳光明媚,街道喧嚣,她却觉得四周的空气瞬间变得粘稠、陰冷,

仿佛有无数双看不见的眼睛,从每一个角落,每一扇窗户后面,

贪婪地、饥渴地注视着她这个“第三个”。她猛地抬头,

视线恐慌地扫过街对面的人群、车辆、店铺橱窗。突然。

她的目光定格在街对面一家便利店门口的阴影里。那里站着一个人。

一个穿着深色旧外套、身形佝偻模糊的人影。低着头,脸完全隐藏在阴影和低扣的帽子下,

看不清男女。隔着川流不息的车流,那个人影似乎……正一动不动地,面朝着她的方向。

而那只手里,确凿无疑地,攥着一条细长的、色彩暗沉污浊的东西。五彩绳。和她桌上那条,

和新闻照片角落里那条,如出一辙的秽物。恐惧像冰水混合物,瞬间灌满了她的血管。

她猛地后退一步,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,发出沉闷一响。

视线却像被焊死了一样无法移开。就在这时,一辆重型卡车呼啸着驶过,

完全挡住了对面的视线。短短几秒,仿佛一个世纪。卡车驶过。对面便利店门口,阴影依旧。

但那个人影,不见了。原地空荡荡的,只有午后阳光照射不到的、那一小块浓稠的阴暗。

消失了?林晚的心脏几乎停跳。她惊恐地四下张望,

视线疯狂扫过人行道、店铺门口、停靠的车辆间隙……没有!哪里都没有那个佝偻的身影!

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。是幻觉?压力过大产生的幻视?可那只手,那条绳子的触感,

几乎还烙印在她的视网膜上。她颤抖着,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过马路,

刺耳的喇叭声和司机的怒骂被她抛在身后。她冲到便利店门口,

站在刚才那个人影站立的位置。什么都没有。地面干净,连片落叶都没有。

空气中只有汽车尾气的味道和便利店飘出的关东煮的虚假香气。

她猛地抓住一个刚从便利店出来的店员,声音嘶哑变形:“刚才!

刚才有没有看到一个穿深色衣服、低着头、很怪的人站在这里?

”店员被她的样子和力道吓了一跳,嫌恶地挣脱开,

打量着她苍白失魂的脸和遮遮掩掩的高领:“神经病啊你!什么人?没看见!买东西就进去,

不买别挡道!”最后一丝侥幸被碾碎。不是幻觉。那个东西……是冲着她来的。

它知道她发现了,它在看着她!逃!必须立刻离开这里!回家?不!那个家不能再回去了!

那里有那条绳子,有那个监控里nightmarish的“她”!

她跌跌撞撞地跑起来,漫无目的,只想远离这一切。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,

林晚吴振刚五彩绳手链的恶梦 by北方小咬完整在线阅读 试读结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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