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学霸穿年代:校草超甜》(叶云鹤李梅王磊)精彩小说目录阅读
小说学霸穿年代:校草超甜的男女主是叶云鹤李梅王磊,由夜微凉啊精心写作而成,扣人心弦,值得一看。小说精彩节选这个1983年的秋天,好像没那么糟糕。2红榜惊变月考成绩公布那天,我特意起了个大早。王磊蹲在教室后门啃包子,看见我就挥手……
1撞杆开窍?后脑勺传来的钝痛让我猛地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不是熟悉的图书馆台灯,
而是斑驳泛黄的天花板,角落里还结着几缕蜘蛛网。耳边是朗朗的读书声,带着浓浓的鼻音,
反复念着“正弦余弦定理”。我挣扎着坐起来,发现自己趴在一张掉漆的木课桌上,
胳膊底下压着本封皮写着“高中数学”的旧课本。周围三十多张课桌摆得整整齐齐,
穿蓝布校服的学生们正埋头刷题,阳光透过糊着报纸的窗户,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。
“苏晚秋!你还敢醒?”讲台上传来粉笔头砸黑板的脆响,
一个戴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正瞪着我,“昨天让你背的三角函数公式,
现在给我站起来背一遍!”苏晚秋?这名字有点耳熟。我刚站直身子,
脑子里突然涌入一堆不属于我的记忆——原主是这个小县城中学的高二学生,
常年霸占年级倒数第一,昨天放学被几个男生嘲笑“榆木脑袋”,气得撞了电线杆,
当场晕了过去。而我,本该是21世纪某重点大学的历史系学霸,为了赶论文熬了三个通宵,
再睁眼就成了1983年的学渣苏晚秋。“怎么?撞了电线杆把脑子撞坏了?
”后排传来女生的嗤笑声,我转头看见个扎马尾的女生正对着我翻白眼,
她校服领口别着“学习委员”的红布条,记忆里这是班里的第二名李梅,
最擅长在老师面前装乖巧。全班都在等着看我出丑,连趴在桌上打盹的矮胖男生都抬起头,
他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溜圆,正是原主为数不多的“朋友”王磊,此刻正往我手里塞了颗瓜子,
用口型说“别慌”。我捏着那颗带着体温的瓜子,突然想起昨晚临睡前刚复习过的数学公式。
那些滚瓜烂熟的定理在舌尖打转,我清了清嗓子开口:“sinθ=y/r,
cosθ=x/r,tanθ=y/x,
其中x²+y²=r²……”不仅把基础公式背得一字不差,
连拓展的诱导公式都顺带着背了出来。教室里的读书声渐渐停了,所有人都张着嘴看我,
王磊手里的瓜子“啪嗒”掉在地上,滚到了前排课桌底下。数学老师推了推眼镜,
手里的红钢笔在教案上敲得咚咚响:“你……你什么时候背会的?”“昨晚撞电线杆的时候,
突然想通了。”我摸着后脑勺装傻,这话半真半假,原主确实撞了杆,
只不过真正让我“开窍”的,是穿越时带来的过目不忘的本事。下课铃刚响,
李梅就踩着我的影子追了出来:“苏晚秋,你是不是偷看我笔记本了?”她挡在楼梯口,
校服裙摆被风吹得鼓鼓的,“别以为背几个公式就能翻身,有本事月考见真章!
”我正想怼回去,突然听见巷口传来争执声。三个流里流气的男生正围着个穿白衬衫的少年,
为首的黄毛揪着对方的衣领:“叶云鹤,你爸欠我们的钱再不还,就别怪我们掀你家摊子!
”叶云鹤?这个名字在原主记忆里闪闪发光——年级第一的学霸,长得帅性格冷,
是全校女生的暗恋对象。我扒开人群挤进去,看见少年被推得后退半步,
白衬衫第二颗纽扣松了线,却依旧挺直脊背:“我爸的事我会解决,别碰我妈做的布偶。
”“解决?就凭你当个穷书生?”黄毛挥拳就要打,我脑子一热冲上去,
正好撞在黄毛胳膊肘上。他痛得嗷嗷叫,我指着墙角堆着的竹竿:“知道勾股定理吗?
那堆竹竿够搭个三角形支架,你们再往前一步,
我就用3、4、5比例的竹竿给你们表演个‘直角锁喉’!”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叶云鹤转过头,阳光落在他睫毛上,投下一小片阴影。他盯着我看了三秒,
突然伸手帮我把歪了的辫子捋直:“谢谢。”他的指尖碰到我耳垂时,像有电流窜过。
我往后缩了缩,正好看见李梅站在巷口,脸气得通红,转身跑的时候差点被石头绊倒。
“苏晚秋,你今天有点不一样。”叶云鹤的声音带着点疑惑,
他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帆布书包,“刚才说的勾股定理……其实用不上。
”“那不是显得我厉害吗?”我挠挠头,看见他书包侧面绣着只歪歪扭扭的布偶兔子,
突然想起原主记忆里,叶母总在菜市场摆小摊卖手工布偶。王磊这时追上来,
嘴里还嚼着瓜子:“晚秋姐,你刚才帅炸了!不过叶学霸,你家真欠钱了?
”叶云鹤的下颌线紧了紧,没说话。我拽了拽王磊的胳膊,看见他校服兜里露出半张电影票,
突然有了主意:“我知道怎么赚钱,你们要不要听?”夕阳把我们三个的影子拉得老长,
叶云鹤的白衬衫在暮色里泛着微光。他抬头看我的时候,我突然觉得,
这个1983年的秋天,好像没那么糟糕。2红榜惊变月考成绩公布那天,
我特意起了个大早。王磊蹲在教室后门啃包子,看见我就挥手里的油纸:“晚秋姐,
李梅正跟张老师说你坏话呢,说你肯定作弊了。”我扒着门框往里看,
果然见李梅站在讲台边,手里捏着作业本,肩膀一抽一抽的:“张老师,
苏晚秋以前连乘法表都背不全,这次突然考第二,
太不正常了……”张老师就是我们的班主任,教语文的,总穿件洗褪色的中山装。
他皱着眉翻试卷:“卷子都是密封批改的,而且她的解题思路很特别,不像抄的。
”“可她连叶云鹤都超过了!”李梅的声音拔高八度,正好撞进刚进门的叶云鹤耳朵里。
他顿了顿,把帆布书包放在桌角,目光扫过我时停顿了半秒。早自习的**刚响,
班长就举着红榜冲进教室:“成绩出来了!快来看!”三十多个人蜂拥到走廊,
我被挤在中间,看见红纸上用毛笔写的名字——叶云鹤依旧是第一,而我的名字紧随其后,
红得刺眼。王磊挤到最前面,扯着嗓子喊:“苏晚秋第二!比李梅高了十五分!
”李梅的脸瞬间白了,她死死盯着榜单上我的名字,
突然抓起黑板擦就往我这边扔:“肯定是抄的!你这种学渣怎么可能……”“李梅!
”张老师的声音像炸雷,他从人群里挤出来,手里捏着我的数学卷子,“这道附加题,
全校只有苏晚秋用了简便算法,你倒是说说,她抄谁的?”李梅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
却被王磊的话堵了回去:“梅姐,你昨天不是说要让晚秋姐好看吗?现在输了就耍赖啊?
”周围响起一阵哄笑,李梅捂着脸跑回座位,趴在桌上呜呜地哭。我正想回座位,
叶云鹤突然从后面递来个笔记本:“这是我整理的错题集,或许对你有用。
”他的手指骨节分明,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。我接过笔记本时,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,
他像触电似的缩回手,耳根微微发红。“谢了。”我翻开笔记本,纸页间夹着颗水果糖,
透明糖纸映着阳光,闪得人眼睛发花。王磊凑过来探头探脑:“哟,校草给你送糖了?
这是定情信物吧?”叶云鹤的咳嗽声把王磊吓得一哆嗦。我把糖塞进口袋,
糖纸的响声在安静的教室里格外清晰。张老师抱着教案走进来,
目光在我和叶云鹤之间转了转,突然清了清嗓子:“下周三开家长会,苏晚秋,
你让你家长来一趟。”我的心猛地沉了一下。原主的父母在外地打工,
家里只有个腿脚不便的奶奶。记忆里每次开家长会,都是奶奶拄着拐杖挪到学校,
被其他家长指指点点。放学路上,我踢着石子往前走,叶云鹤不知什么时候跟了上来。
他的帆布书包带子磨得发亮,走路时总比我快半步:“你奶奶方便来吗?”“她腿不好。
”我踢飞一块小石子,正好砸中前面的电线杆,“大不了我自己去,
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批评了。”“我妈说想认识你。”叶云鹤突然停下脚步,
夕阳把他的影子投在我鞋上,“她说让你下周末来家里吃饭,顺便……替你去开家长会。
”我愣了愣,看见他白衬衫领口别着片银杏叶,大概是路过操场时沾上的。
远处传来王磊的喊叫声,他骑着辆二八大杠自行车,车筐里放着个布偶兔子:“晚秋姐!
叶学霸!我妈让我送布偶给叶婶,你们要一起去吗?”叶云鹤的肩膀明显绷紧了。
我拽着他往自行车那边跑,风声里夹杂着王磊的絮叨,说叶母的布偶摊最近生意不好,
被隔壁摊的大婶抢了生意。路过供销社时,我看见李梅站在玻璃柜前,
正跟个穿中山装的男人说话,手指偷偷往我们这边指。那男人是她爸,供销社的会计,
以前总借着查账的名义刁难叶母。“她又要搞鬼了。”我捏紧口袋里的水果糖,
糖纸被攥出了褶皱,“叶云鹤,你家的布偶摊……是不是遇到麻烦了?”叶云鹤没说话,
只是把帆布书包往肩上提了提。我看见他书包侧面的布偶兔子耳朵歪了,
突然想起昨天在巷口看到的那些竹竿,一个念头在脑子里慢慢成形。
3办公室闯关周三的阳光透过办公室的窗户,在地上投下格子状的光斑。
我捏着衣角站在张老师办公桌前,桌上堆着我的试卷,红钢笔的批注密密麻麻。“苏晚秋,
你老实说,这些题是不是有人帮你做的?”张老师的手指在试卷上敲了敲,眼镜滑到鼻尖上,
“你奶奶刚才来电话了,说你这学期根本没怎么看书。”我盯着他教案上的钢笔水痕迹,
突然想起原主的奶奶总说,这孩子笨是笨了点,但从不撒谎。我深吸一口气:“张老师,
您可以当场考我,随便什么题都行。”“好啊。”门口传来李梅的声音,
她挎着个红色的小布包,身后跟着她爸,“我爸带了套去年的高考题,据说很难,
就让苏晚秋做做看呗?”李会计手里果然拿着份油印试卷,纸页边缘卷着毛边。
他把试卷往桌上一拍,油墨味混着烟味飘过来:“小张老师,不是我说你,这孩子突然变好,
肯定有问题。我们家李梅说了,她好几次看见苏晚秋抄叶云鹤的作业呢。
”张老师的眉头拧成了疙瘩。我拿起桌上的钢笔,笔尖在试卷上悬停了半秒:“考就考,
但我有个条件。”“你还敢提条件?”李梅的声音像指甲刮过玻璃,“要是做不出来,
你就该被开除!”“如果我做出来了,”我笔尖落下,在试卷上划出第一道弧线,
“就让李会计给叶云鹤家的布偶摊道歉,他上周故意压价收叶母的布偶,
这事供销社的人都知道。”李会计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。
张老师突然拍了下桌子:“就这么定了!我来监考,限时两小时!
”办公室里很快挤满了老师,教数学的王老师搬了把椅子坐在我旁边,手里捏着算盘,
随时准备验算。我笔尖划过试卷的沙沙声,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。
其实这些80年代的高考题对我来说不难,甚至有些简单。
只是有些题目涉及的政策表述和现代不一样,比如政治题里的“计划经济”,
我得刻意避开“市场经济”的说法。做到最后一道附加题时,我停了停。那是道几何证明题,
用常规方法需要写三页纸,而我知道个更简便的证法,是大学才会学到的向量法。
“卡住了吧?”李梅凑到桌前,辫子梢扫过我的试卷,“我就说你是抄的,现在露馅了吧?
”我没理她,提笔在试卷上写下向量公式。周围的老师发出一阵抽气声,
王老师推了推眼镜:“这……这方法我都没见过。”“她肯定是瞎写的!
”李梅拽着她爸的胳膊,“爸,你看她写的什么鬼画符!”李会计的手指在试卷上戳了戳,
突然发出一声冷笑:“这根本不是高中内容,你绝对是提前看过答案!”就在这时,
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。叶云鹤站在门口,白衬衫被风吹得鼓鼓的,
手里捏着本大学数学教材:“这是我哥从北京寄来的书,里面有这个证法。
”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本泛黄的教材上。王老师翻到那一页,
激动得直拍大腿:“还真是!这孩子太厉害了,居然无师自通!”李梅的脸白得像纸,
她爸拽着她就往外走,经过我身边时,嘴里嘟囔着“晦气”。张老师把试卷叠起来,
放进一个牛皮纸信封:“苏晚秋,这试卷我得留着当范文。对了,下周末的家长会,
叶云鹤他妈真的愿意替你去?”“嗯,她说请我去家里吃饭。”我把钢笔放回笔袋,
金属笔帽碰到桌面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叶云鹤站在窗边,阳光落在他发梢,像镀了层金边。
走出办公室时,王磊正趴在走廊栏杆上啃苹果,看见我们就往下扔了个橘子:“晚秋姐,
你太牛了!刚才我看见李梅哭着跑了,她爸的脸比猪肝还红!”橘子滚到叶云鹤脚边,
他弯腰捡起来,指尖沾了点橘子皮的汁水:“我妈让我问你,喜欢吃甜的还是咸的?
她好准备饭菜。”“甜的!”我脱口而出,突然想起口袋里的水果糖,
赶紧掏出来塞进他手里,“这个给你,谢了。”叶云鹤捏着那颗糖,糖纸在阳光下闪了闪。
王磊突然“哎呀”一声,指着楼下:“快看,李梅在跟隔壁班的男生说话,
那男生上次欺负过你奶奶!”我的心猛地揪紧了。叶云鹤顺着王磊指的方向看去,
白衬衫的领口微微起伏。我攥紧书包带子,突然意识到,李梅不会就这么算了的。
远处的操场上传来下课**,惊飞了槐树上的麻雀。叶云鹤把橘子塞给我,
指尖的温度透过橘子皮传过来:“别怕,有我在。”他的声音很轻,
却像颗石子投进我的心湖,荡开一圈圈涟漪。我抬头时,正好看见他耳后的红晕,
像被夕阳染透的晚霞。4作业风波清晨的薄雾还没散尽,我就被窗台上的麻雀吵醒了。
奶奶在厨房煎鸡蛋,油星溅在锅底的声音里,混着她念叨的话:“晚秋啊,
今天去叶同学家吃饭,可不能空手去。”我扒着门框看她往蓝布包里塞红薯干,
这是奶奶用今年新收的红薯晒的,甜得能粘住牙。“奶,叶婶喜欢吃甜的,这个正好。
”我帮她把布包系成蝴蝶结,手腕碰到奶奶粗糙的掌心,
她的手背上还留着上次被隔壁男生推搡时蹭的疤。“叶同学他妈是个好人。
”奶奶用围裙擦了擦手,“昨天张老师打电话来,说那家人愿意替咱们去开家长会,
这情分得记着。”我揣着红薯干往叶云鹤家走,路过学校后门时,
看见王磊蹲在墙根下数蚂蚁。他校服上沾着油条渣,看见我就跳起来:“晚秋姐,
你可算来了!李梅今天不对劲,一早就翻你课桌呢!”我的心咯噔一下。
原主的课桌在教室最后排,锁早就坏了,平时就用根红绳缠着。我拔腿往教室跑,
刚拐过走廊,就看见李梅正把一摞作业本塞进我的课桌,她扎马尾的皮筋上还缠着我的红绳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我踹开教室门,粉笔灰在阳光里簌簌往下掉。李梅吓得手一抖,
作业本散了一地。她慌忙去捡,却把最上面的英语作业往身后藏,校服后襟鼓出个角。
“我……我帮你整理作业本,看你桌子乱的。”她的声音发飘,眼睛瞟着窗外。
王磊挤进门来,胖手往腰上一叉:“梅姐,你当我们瞎啊?
你手里拿的是晚秋姐的英语作业吧?”李梅的脸腾地红了,
突然把作业本往地上一摔:“是又怎么样?苏晚秋,你敢说这作业是你自己写的?
”她用脚尖碾着我的作业本,“这字迹跟叶云鹤的一模一样,你就是抄的!
”我捡起被踩脏的作业本,封面上“苏晚秋”三个字确实歪歪扭扭,
像是刻意模仿叶云鹤的笔锋。原主以前总偷偷描叶云鹤的名字,这笔迹倒真能以假乱真。
“模仿得挺像啊。”我拍了拍作业本上的灰,突然笑出声,“可惜你忘了,
叶云鹤写‘s’总爱带个小尾巴,我可不会。”李梅的脸瞬间白了。
这时教室里已经挤满了同学,前排的女生凑过来看热闹,
指着作业本上的字母议论:“还真是!叶学霸的‘s’确实有小尾巴!
”“你……你早就知道我要换作业?”李梅后退半步,撞到了讲台,
粉笔盒“哗啦”掉在地上。“不知道。”我把作业本放进抽屉,故意把红绳系成死结,
“但我知道你昨天放学后,去废品站找了我上周扔掉的草稿纸。
”王磊突然拍大腿:“我知道!她昨天让我帮她捡过废纸,说要糊纸盒!
”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。李梅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
突然抓起我的数学笔记本就往墙上扔:“苏晚秋你别得意!我爸说了,
你们家连家长会都没人去,肯定是爸妈不要你了!”这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。
原主的父母三年没回家了,寄来的信越来越少,上个月甚至连生活费都没寄。
奶奶总说他们在外地忙,可我知道,那本锁在樟木箱里的离婚证,早就说明了一切。
我的手指掐进掌心,正要开口,却听见教室后门传来动静。叶云鹤站在晨光里,
白衬衫的袖口卷到小臂,露出的手腕上沾着墨渍。“李梅,”他的声音比平时冷了三分,
“张老师让你去办公室,说上次的高考题还有几道没讲明白。”李梅的哭声卡在喉咙里,
捏着书包带跑出去时,差点撞翻门口的扫帚。叶云鹤弯腰捡起我的数学笔记本,
纸页间夹着的枫叶标本飘落在地,那是上周我在操场捡的,叶形像极了他的名字。
“你的本子。”他把笔记本递给我,指尖碰到我红肿的指节,突然顿住,“她刚才说的话,
别往心里去。”“我才不往心里去呢。”我把枫叶标本夹回去,突然想起红薯干,“对了,
我带了红薯干,叶婶……”“我妈在家煮糖水蛋呢。”叶云鹤的耳尖有点红,
“她说让你……早点去。”王磊在旁边捂着嘴笑,胖脸挤成个包子:“哎哟哟,
叶学霸这是着急带媳妇回家啊?”叶云鹤抓起黑板擦就朝他扔过去,却被王磊灵活躲开。
黑板擦撞在墙上,粉笔灰落在我的蓝布包上,像撒了把星星。我盯着那包红薯干,突然觉得,
这个秋天好像真的甜起来了。放学铃响时,我正把叶云鹤的错题集往书包里塞。
他用红笔圈出的函数图像旁边,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小人,举着块写着“加油”的牌子。
我忍不住笑出声,这校草还有两副面孔呢。“笑什么?”叶云鹤突然出现在桌旁,
手里拎着个竹篮子,里面装着布偶兔子,“我妈说让你挑一个,就当……谢礼。
”篮子里的布偶个个都不一样,有的歪着耳朵,有的缺了颗纽扣,
最底下那个居然缝着两颗红豆当眼睛。“这个好看。”我把红豆眼布偶揣进兜,
指尖碰到团硬邦邦的东西,掏出来一看,是颗用糖纸包着的水果糖,
跟上次他夹在笔记本里的一模一样。叶云鹤的喉结动了动:“我妈说……吃甜的能开心。
”我们并肩往他家走,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。路过菜市场时,叶婶的布偶摊前围了好多人,
她正举着个新做的布偶老虎吆喝:“刚做好的老虎头,给娃辟邪!”叶云鹤突然停下脚步,
指着摊上的布偶:“我妈昨天熬了半宿,按你说的样子做的。
”我看着那些比之前精致了不少的布偶,耳朵有点热。前天我给叶云鹤画了张图纸,
把布偶的眼睛改成立体的,还加了能活动的爪子,没想到叶婶真的做出来了。“晚秋姐!
叶学霸!”王磊骑着二八大杠从巷口冲出来,车筐里的铁皮饭盒叮当作响,“不好了!
李梅她爸带供销社的人来查摊了!”叶云鹤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。我拽着他往布偶摊跑,
远远就看见李会计叉着腰站在摊前,手里捏着个布偶老虎:“这布偶用料不合格,得没收!
”叶婶急得脸通红,手里的剪刀“当啷”掉在地上:“李会计,这布是正经供销社买的,
你不能不讲理!”“我不讲理?”李会计把布偶往地上一摔,“有人举报你偷税漏税,
跟我回供销社一趟!”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叶云鹤刚要上前,却被我拉住了。
我从蓝布包里掏出红薯干,往李会计手里一塞:“李叔,尝尝这个?我奶做的,
比你上次收走的布偶甜。”他的手僵在半空,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。
叶云鹤突然拽了拽我的辫子,声音里带着笑意:“苏晚秋,你这招叫什么?
”“这叫糖衣炮弹。”我冲他眨眨眼,看着李会计涨红的脸,突然觉得,对付这种人,
就得用点不一样的办法。5布偶救急叶婶的糖水蛋在搪瓷碗里颤巍巍的,
红糖在碗底积成小丘,甜香混着煤炉的烟火气,把小屋熏得暖暖的。我戳着蛋白听她说话,
她的针在布偶兔子耳朵上穿梭,线头在指尖绕出好看的花:“……李会计那人就是红眼病,
看我们家布偶卖得好,就来捣乱。”叶云鹤坐在对面剥橘子,
橘瓣上的白丝被他撕得干干净净。“妈,别理他。”他把橘子递过来,
“晚秋说有办法让布偶卖得更好。”我的脸有点热。昨天在菜市场,
我情急之下说能帮布偶摊搞促销,其实心里也没十足把握。我扒开橘瓣往嘴里塞,
甜汁溅在嘴角:“叶婶,我想给布偶换个花样,比如……做成卡通的?”“卡通的?
”叶婶的针停在半空,“是像供销社卖的那些小人书里的样子吗?”我点头的功夫,
叶云鹤已经翻出了本《铁臂阿童木》。这本连环画的边角都磨圆了,
封面上的阿童木瞪着大眼睛,头发像团火。“就像这个。”我指着阿童木的脑袋,
“咱们把布偶的眼睛做大点,再给老虎头加个王字,肯定好看。
”叶云鹤突然笑出声:“你画的那个老虎头,像只猫。”“那是简笔画!
”我抢过他手里的橘子皮,往他胳膊上扔,“等我画成图纸,保证比小人书里的还好看。
”王磊就是这时候闯进来的,他校服拉链卡在肚脐上,手里举着张皱巴巴的纸:“晚秋姐!
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?”纸上是用油印机印的表格,最上面写着“布偶预订单”。
这是我昨天托他找供销社的打字员印的,表格里留了空格让填姓名、布偶样式和取货日期。
“王磊,你太厉害了!”我抓过订单就往桌上拍,红糖水流了一桌子。
叶婶看着订单上的“预付两毛钱定金”,眉头皱了起来:“晚秋啊,这能行吗?
人家会不会觉得我们太贪心?”“婶,这叫饥饿营销。”我用手指蘸着糖水在桌上写字,
“让大家先交钱,咱们按订单做,既不压货,又能保证卖得出去。”叶云鹤突然按住我的手,
他的掌心有点烫:“别蘸糖水写字,黏糊糊的。”他抽了张草纸给我擦手,
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,“我觉得可行,明天我去学校问问同学要不要订。”第二天一早,
我和叶云鹤就把预订单贴在了教室后墙。王磊自告奋勇当“宣传员”,
站在讲台上唾沫横飞地讲:“同学们!叶婶做的布偶,预交定金送红薯干!苏晚秋亲手晒的!
”我差点把嘴里的豆浆喷出来。叶云鹤憋着笑帮我拍打后背,指尖蹭过我的衣领,
带来一阵痒意。“别听他瞎说。”他的声音压得很低,“红薯干是你奶做的。
”预订单下很快排起了长队。前排的女生要带蝴蝶结的兔子,后排的男生吵着要老虎头,
连张老师都挤过来说:“给我孙子订个阿童木,就要苏晚秋画的那个。”李梅站在人群外,
脸拉得老长。她突然举起手:“张老师,学校不让搞小买卖!苏晚秋这是投机倒把!
”张老师推了推眼镜:“这叫勤工俭学。李梅同学,你要是羡慕,
也可以让你妈做些针线活来卖。”周围的哄笑声里,李梅气呼呼地转身跑了。我低头数定金,
硬币在铁皮盒里叮当作响,叶云鹤突然碰了碰我的胳膊:“看窗外。”教室后窗台上,
不知什么时候摆了盆月季花,花瓣上还挂着露珠。
王磊凑过来说:“这是叶学霸早上从家里挪来的,说给你看单子的时候养眼。
”我的心像被糖水浸过,甜得发涨。这时叶云鹤的同桌突然喊他:“叶云鹤,你爸来找你了!
”叶云鹤的脸瞬间白了。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教室门口站着个穿灰夹克的男人,
头发乱得像草,右手缠着渗血的纱布——这是叶云鹤的父亲,上个月在工地搬砖时砸伤了手。
“云鹤,跟爸回家。”男人的声音哑得像砂纸,“家里的事……不能再拖了。
”叶云鹤攥着铁皮盒的手在发抖,指节泛白。我突然想起奶奶说过,叶家为了给叶父治手,
借了供销社不少钱,这也是李会计总来刁难的原因。“叔,您先坐。
”我把自己的板凳推过去,“我们这布偶卖得好,很快就能还钱。”叶父没接板凳,
只是盯着叶云鹤:“你妈昨晚咳了半宿,药钱还没凑够。那学……咱不上了,
跟我去工地搬砖吧。”叶云鹤手里的铁皮盒“当啷”掉在地上,硬币滚得满地都是。
他的嘴唇动了动,却没说出一个字,只是挺直了脊背,像株被暴雨打弯的白杨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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